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就算花崎被抓去被猫郎配种,当产妇,花崎也不会忘记春香的。再说了,不过日后的事而已,我们更应该要过好当下,趁着它还没有变成一段往事的时候。” 女友没有说话,搞得会长都有些低落了。就在她想着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,她听见女友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,发出了一阵长长的“咕”声。 会长凤眼一弯,突然扯过对方的一只手戳在自己大胸上,差点都要顺着露出的乳沟直插进去了:“要不要‘踩奶’?” “花花花花花崎!” “哼哼,我作为学生会长的权力是无限的,”会长笑看着对方把手抢回去,伸手就要解衣服,“别苦着脸啦,来吃一杯吧?” “花崎……花崎又没有,花崎怎么变成这样了。”女友把脸撇到了一边。 “因为在向春香学习呀。” 说着,会长的肚子也叫了起来,发出了同样的绵延音。 “人家也饿了,那我踩你的奶?” “不要啦!我也没有!” 但是太晚了,会长的咸猪手已经拍到了她最近的那只胸上了。女友顿时满脸通红,双手举起不知所措,似乎再剧烈一点,就要被自己脸上的红晕给吓昏了。 “同样是E,就感觉比我的大嘛。”会长用手心压了压她更大的胸,故意用手指戳了戳黑深的乳沟,“要是我们的衣服换一下,我就可以从腋窝下直接伸进去,直取目标了。嘛,感谢那个选择大冒险的春香,让人家终于不用再揉自己的胸了,嘿嘿,是吧?我的相好。” “不要哇!” 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地拌着嘴,同时还动用了各种肢体动作,就差把衣服给脱下来了。开心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,十一点转眼就到了。 “啊~时间到了,我要出去看看情况,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出去,”会长说,她甜甜的嗓音和这严肃的表情有些格格不入,“我会把消耗品留下,水、卫生纸什么的……” “一定要出去吗?” “是,必须要出去看看。” “那我也同去。” “春香就在这里带待着,要是再晕血晕倒了可不行。” “可是很危险——” “昨天是因为已经要黑天了,不好行动,”看到相好失落了下去,会长又摆出了那招牌的阳光微笑,“想上厕所就直接在外面……” “我……”相好的柳眉已经被压得挺不起来了。 会长把包挪到拐角旁,借着外面的阳光清点了一下里面的东西——太麻烦了,干脆把整个包都留下来算了,只把手机揣在裙子的兜里——充电线根本就没有带出来。箭袋的带子压在她的大胸上已经不甚舒服了,昨天的挎包是摆在胯前的,没有那么难受,而且是没办法。 会长尽可能地拍了拍身后的灰尘,背上箭袋,拿上长弓,把那斜勒着E杯大胸的箭袋带子调整了一下——但刚一抬脚,她就突然又放了下去。她拿出手机,把安全设置里的密码给取消了,稍微写了篇文档,保存后直接锁屏,才向着外界走去。 这时,她的女友突然抱了上来,压住她乱晃的尾巴,用那蓝蓝的脑袋蹭她的后背,在及胸的粉发上刮啊刮。对于购买她们写真的御宅族而言,这白丝巫女和黑丝巫女的离别,无疑又是一副绝美的画面,只是现在并没有第三个人来定格这一幕。 “注意安全,有危险就快跑。”相好低声唤道。 “嗯。” 相好放开了女友,让女友沿着辉光去了。她合上那双天蓝宝珠,双手合十,在原地祈祷。但沉默并不能压制她内心的惶恐,大约得真的是个巫女才能有这样的心态吧,还得是有信仰、意志坚定的那种。只可惜她只是个模仿者,还是仅是想利用这一属性装扮自己获取流量的,拙劣的模仿者。 “神明……请保佑花崎吧……” 但至少,她的长袜是白色的,是符合神社祭神氛围的配色,而不是女友的那种,参加丧事般的黑色——即使这双白丝袜早就灰脏脏的了。 “啊……” 刚出山洞,亵神打扮的会长就差点被愤怒的神明给打回原形,那耀眼的,刺破一切罪恶的光,让这个家伙直止住了脚步。不过这也没有持续多久,会长身上的罪孽太深重了,她毫无知难而退的意思,仅仅是觉得木屐硌脚而已。 她握着弓持着箭,穿过这片相对杂乱的林地,警惕地向着旅馆的主建筑走去,15D的丝袜还是太薄了,都要被木屐给磨破了。现在的人穿木屐还要套足袋真不是没有原因的。 “啧。” 她仔细侦察了一下这片嬉闹的草地,除了一个衣不蔽体的同学外,没有看到任何情况。她小心地踩着木屐,听着鸟雀的喧嚣。要不是为了拍照片,诱惑那些御宅族,谁愿意穿这种东西上木屐呀。他们就是喜欢腿脚在黑纱下若隐若现的样子,原本淡淡无奇的肉都好似发出了皮肤颜色的辉光。 会长一边警惕四周,一边向着这个仰躺在地上的同学前进。接近至五米时,她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的身上布满了所谓的“青筋”,即凸起的血管。这个灰色长发的姑娘不断挤捏着胸前肥肥的乳肉,那双白白嫩嫩的微胖大腿也在贪婪地磨擦,看起来是玩的十分开心,就是……没有发出任何声响。 “明日香?” 没有回应,她伸出左脚,用木屐蹭了蹭对方的肩膀。这个异常的孩子停下了自我的抚慰,歪头望向了触感的源头。因为高度问题,她一开始觉察到一双踩着木屐、套着黑丝的脚丫,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,向上看去,是这双黑丝扎着红色“虚线”的袜口,和那裸露的、没有丝毫异样的大腿。 她翻了个身,架着身上披的粉色浴衣,向会长的方向爬了过来。 “明……唉。”会长退后两步,从她的身旁绕开了。 根据联合国地外组织的公告,这个猫娘多半是真的变成“Zombie”了,没有理智的狩猎机器。至于是否如报告中所述的具有传染能力,会长可不敢去实践。她已经紧张了起来,握着弓箭的双手正在流汗。刚走出十几米的距离,她回头望了望那个陌生的熟面孔,看到对方已经爬了起来,用着内八的双足慢慢吞吞地向她走来。 “嗯……” 会长僵在了原地。因为根据“Zombie”作品里的逻辑,这种落单的感染者,一定要趁着其孤立无援的境地先行清除。可是,虽然对这些同学并没有什么感情,但她们终究还是人,至少现在仍然被定义为人吧。 尽管没怎么仔细读过那份官方公告,但她确实没有里面是否提及了能否杀害感染患者的印象,只是说现阶段无法治愈,注意防范。如果日后可以治愈,那这岂不是等于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?即使是警察没有追究她的责任,她的良心也会受到谴责的。 “咻!” 一支箭矢刺穿了明日香勃起的左侧巨乳,幸运地从心脏上贯穿出去,刺破了身后的浴衣。这个袒胸露乳的淫女歪倒了下去,除了砸在草地上的声音以外,没有任何动静。 会长咬了咬牙,走上前,用右脚把明日香的身体掀了过来。两双黯淡的眼睛对上了,只不过一双是金黄色的,一双是湖蓝色的。仅仅是这一小会儿的功夫,箭矢上便流满了腥红的血液,春香见了肯定又要昏倒过去。 她蹲下,踩住滑滑的丝料,踏在僵硬的木板上,向那支箭矢伸出了那只纤细的小手——她猛地打住了。这并不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大白袖子被草地上的血池染脏了,而是她突然想到,公告里明确提及了这种病,是可以通过血液传播的。 她皱了皱眉,又将手抽了回去,拧住拳头,用刚刚分泌的汗液“洗”了趟手。 “四支箭……” 她站了回去,从箭袋中取出了一支新箭。她继续向前,只是看了这个同类一眼,似乎在确认对方彻底死透,没有做更多停留。虽然她穿了丧葬颜色的服饰——那双长筒黑丝,可日本的葬礼多半还是由佛门的僧侣主持的,和神道教的巫女并没有多少关系。 在建筑入口旁,路过了另一个自娱自乐的同学。她卧在墙壁前,即使长长的咖啡色卷发已经盖住了她的容颜,可从那伸到下方的手臂和不断磨蹭的大腿看去,她显然也是在做着同样的事。当然,并不是一定要观察她的动作,她裸露出来的大好长腿上布满了青筋,一眼就能看穿情况。 “友纪……” 黑丝的巫女没有多看,持着弓箭向前推进。这显然是会让御宅族们大呼不解的举动,因为那个猫娘有着一个让人一看就很想扇一巴掌的蜜桃屁股。得益于那厚度适当的粉浴衣,猫娘在形体课上锻炼的良好臀型没有被掩盖掉,佐以那猫娘族群招牌的纤纤玉腿,是完全可以使用的。 踏上木质走廊,马上就可以进入旅馆的主建筑了,但在这一面通往套房、一面通往更衣间的岔路口前,她却停下了脚步。去哪里呢?看起来这里都很不安全的样子,不过左思右想,确实没有路过更衣间、或是前往温泉区的理由。 至少去房间里把移动电源拿出来吧,充了这么长的时间也该能用一段时间了。于是她选择了通往套房的路。 刚沿着这条走道走了一会儿,会长停下了脚步,原来是有一个熟识的同学挡住了去路。看这古铜色的皮肤、黄色的长马尾、橙色的大圆眼,还有那帅气的马甲线,是阳菜了,一个朋友。这个靠在弯道角落上自慰的可怜家伙是她们班的体育委员,两坨D罩的胸如同小山包一样垮拉在那里,虽然没有她俩的香瓜胸那么大,但右乳的右上方却有一颗点缀般的黑痣。 那么现在要怎么办呢?走道是有一定宽度的,阳菜还没有发现自己,那么不管她会不会更好点?但杀人终究是不好的,会长举着弓,拉着箭,时刻瞄准那勃发得好似要喷出奶水的双乳,试探性地挪了几步。果然如公告上所说的,女性感染患者会沉迷于性快感,对外部的感知能力大幅下降。那么直接从她旁边经过好了? 那就这么做吧。 会长一边戒备着这个同学,一边抬起木屐向前方踏去。这个可怜的孩子还在原地握着胸,揉着穴豆,温柔地享受着自己的性器官,一遍又一遍地将那黑色的乳晕乳头给往前挤着,还欢快地吐着红润的舌头,甚至将自己的乳房捏至嘴边进行轻咬。若不是尾巴压在墙上,可能已经在像和她磨角时欢愉地摇起来了吧。 当走到对方跟前的时候,会长咬住牙,盯着她的眸子,心绷到了嗓子眼。要不是因为旁边就是拐进套房区的最好路径,她才不想冒这个险呢,昨天她正是架着相好从这里出来,前往洞穴的——突然,那双无光的橙色大眼转了过来,直勾勾地与会长对视了。 “额!” 大事不妙,这个孩子发现了她,正在从地上踉跄地爬起。会长霎时被吓得惊慌,她收起弓箭就往前跑去了。根据Zombie作品里的逻辑,被感染了,人生大约就直接结束了——她相当清楚这一点。她的红白巫女服虽然除了宽袍大袖以外,已经没有什么能阻碍跑步的了,但是那丝足踩着木屐的搭配…… 前面三米处就是门了,这个地方门还是敞着,方便从那“后花园”直接回到套房,之前被活活打死的同学也仍躺在地上。会长小心控制住自己的心跳,没有在屋里直接目视到威胁之后,她又回过身来,对着那个曾被她用身体“睡服”的班干部拉起了箭矢。 到底要不要下手呢?会长全身颤抖,迟迟无法放箭。只见这家伙瘸拐着向自己步来,速度很慢,犹如那种只是当个陪衬的、任由主角屠杀的Zombie,只是几乎没有声音。显而易见,对方若是以这样的速度继续运行,可能还要到她回来的时候,才能追得上她,而她只有四支箭,这支射完就只有三支了。 “咻!” “三……三支箭……” 那支箭矢直插在阳菜的右乳上,在那黑色的乳晕旁开了个口,拎包入住了,距离那颗黑痣仅有三分之一根铅笔的长度。阳菜两腿一软,砸向了身后的地板。如果她的乳冻中蕴藏有乳汁,那这剧烈地一击也许能将她直接喷乳。 会长并不关心这一点,她只是为阳菜中箭后的姿态感到欣喜。这个可怜人仰躺在地上,只是没出的箭头偏转了她的一些姿势而已,让她躺的有些“侧”。总之,这意味着箭矢的后端是没有染血的,也许可以直接回收。会长也正是要做这一点。 “对不起,阳菜。” 会长两手空空地蹲到了受害者的面前,她长得相对离谱的凶器已经放到了刚才的地方。 “唉。” 阳菜嘴流鲜血,黄黄的长鬓发有一部分盖在了她的脸上,她直盯着面前的凶手,血盆大口一张一合,大约是要将对方吞下。只可惜武器的威力实在太强,即便是运动少女结实强健的身体,现在也只剩下了双腿还能微微挪动,她落在另一边的手臂都完全没有动静。 会长抓住那支箭矢的尾巴,看着这血流不止的伤口,她又心虚地望了望受害者的脸。可怜的浴衣猫娘还是在大口张合,试图让自己活得久一点。会长用力握住凶器,尝试着轻轻往上拔了一点,骇人的鲜血顿时从这古铜身体中涌出了不少。 “啊!” 会长赶紧把煞白的脸蛋撇向一边,胆怯地规避着那实际上完全威胁不到自己的小喷泉。但这些血都是含有病毒的,万一感染了可就一切结束了啊。 她太害怕了,完全没有意识到那双大袖子因为拖在地上,不仅被灰尘染脏了,还染上了不少猩红。因为手臂的挪动,牵动袖子乱晃,还把腿上的黑色丝袜也染上了一些,等她发觉腿上湿凉凉的时候,一切都太迟了。她完全不敢想象,将箭矢从这逐渐惨白的青筋大胸上拔下后的场景。 “对不起……” 会长松开了那支箭矢。三支箭,仅剩下最后三支箭了,下一次如果拉弓的力度小一些,也许就不会插的那么深、血喷出的那么多?她不知道,她脑子里就只有“三支箭”这一句话。 杀死了两个同学,其中一个还是有过肌肤之亲的熟人,巫女的心恐怕已经变得和她的黑丝一样黑了。现在的她已经布满了一身的血腥。浸满血液的袖子擦过红色的短裙,留下了阴暗的伤痕,掠过白皙的上衣时,划出了狰狞的赤色。 “啊!” 但就在这时,两只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,她顿时惊叫了出来,刚想反抗,就被这双手放倒在了地上。她“咚”地一声脑袋撞地,在圆筒箭袋的作用下侧躺在地,还没缓过劲来,两条大腿便骑在了她的头上,一个胯部压了上来,摩擦了下她的侧脸。 “唔!” 她金眼紧闭,还未完全体会到背后硬物的痛楚,就感到一片腥骚的咸味渗上味蕾。想要用手将对方推开,可一双柔软的球形率先压在了她的腰腹上,紧接着是一整具沉重的躯体,一个毛茸茸的圆物也压在了她贴地的右腿上。她惊慌地感觉到对方正在用手扒自己的大腿,随之而来的,是一只钻进她内裤的手指。 “噫唔!唔!不——不要——” 会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肉缝正在被两根手指入侵着,想要踢腿挣扎。可一条腿被死死地压着,另一条腿又是在踹了个空,那只红木屐都飞离了她的墨光丝足。兜里的手机顺着跌落在了一旁,就在阳菜瘦削的光脚丫旁。 但很快这双套着长筒黑丝的腿就不动了,因为所有的力量都被重新集结到那只没有触地的左手上,那个家伙直坐在她的脑袋上,几乎快要把她的脖子坐骨折了。 “下——去——啊!下下下——去——噫!” 会长全力推搡着身上的同性,但光靠一只手就想推开这至少九十斤、也许都超过一百斤的重物,显然是不现实的,再加上那只手已经开始在她的肉道中调戏了,可怜的会长根本无力将对方弄走。她大力拍打着对方光溜溜的背部,可依旧无济于事。 “下——离——不——” 她感到一阵难受,来不及体会下身毫无快感的瘙痒,直接将全身的痛楚都加强到那只左手上。她咬着牙,将那已经剪短的指甲直掐进那细嫩的人皮中,硬插在血肉里——有效果了,对方痛得马上抽出了她体内的手指,抬起了压在她侧脸上的胯部。 “咳咳!” 这是一个机会,她马上抬起头,试着调集全身的力量翻个面,把对方弄下去。 “啊!” 然后那个该死的胯部又撞了回来,把她的脑袋也砸在了地上。她喷出一口唾沫,金眼圆瞪,似乎眼珠子都要从眼眶中挤爆出来。 “呜……呜……” 她疼得直掉眼泪,脑袋昏昏的,身上使不下一点劲,那只希望的左手垂在了地上,软塌塌的,仿佛失去了它一样。现在她就像阳菜一样了,几乎差不多的姿势,只是身后还有一个圆柱形的箭袋垫在身后。她现在才察觉到,那透过长筒黑丝浸在她腿肉上的湿气,她知道这是什么,是阳菜的血。 “不……” 她小声地抗争着,绝望地发现自己的白内裤被外力扒开,那两根手指又插回了自己的体内。这两根手指直插在她干干的窄壁中,用指甲摩擦着里面的肉壁。 “不要……” 原本由于恐惧和紧张没有快意的嫩肉,现在因为无力躺倒而只能被迫去感受。她逐渐发觉那指头既温暖又舒适,磨着她的肉壁瘙痒难耐——特别是挤压到那所谓的G点时。 “啊~不要……那里……” 会长没有反击的力量,只能羞涩地扭扭胯,表示一下抗议的情绪。当然这并没有什么用,反而会让她受到更大的刺激。似乎是从她扭胯时开始,那两根手指开始快速地运作了。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变得热痒痒的,E杯的两只大胸部正在变得又硬又挺,被压得生疼,要不是被压着快喘不过气来…… “啊——啊……啊——啊——” 她感到下面湿润润的,想必那手指搅动的时候已经拌上了不少的汁液了,更糟的是,那股痒劲还正在积攒,好生舒服。这个黑丝的巫女双眼翻白,情不自禁地用“绝对领域”的大腿磨磨那扣着她入口的侵略者。就像是同在享受一般,她也感到脸上的胯部也流下了许多咸水。 “啊——哈——哈——” 她愉悦地喘叫着,那天生的娇幼嫩音为这淫乱的场景添色了不少。虽然背后被箭袋压得疼,脑袋也被坐得痛…… “哈——哈哈……啊——额额——” 反正,她感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流失,就像她分泌出的淫液一样,越来越多,她感到下体如同被烈火烤炙,急需一个舒畅的发泄口。这位前学生会长撅着湿漉漉的胯,用肉壁主动夹紧着异物,祈求最后一击。 “啊啊——啊啊——啊啊——” 只感到那俩手指一遍遍从绷紧的肉壁中突围,一遍遍又重新硬插了进去,巫女的大脑已经完全放空了。她的双峰早已在巫女服下“嗷嗷待食”,几乎要挤爆这低胸领,那双黑色的乳头都能撑起那薄薄的巫女服,显出两个小凸点了。 “啊啊啊!啊啊啊!啊啊——” 她兴奋地享受着这一切,口水直溢出嘴角。最终,一阵痉挛从胯部开始,激颤了整个情趣巫女服下色情的全身。 “哦哦——哦哦哦哦——” 可怜的黑丝巫女失神昏迷了,就在这被她射杀的魔物旁边。她的双眼已经合上,鼻息喘喘。对于那重物从她的胯上、身上、头上接连离开的客观事实,她没有任何反应。就像是睡了过去一样,她恬静地躺在地上,犹如旁边那具已经开始发凉的马甲线身体一样,只是她还没有那么豪放,将大好美乳裸露在空气中。 她还是靠在自己的箭袋上,只是胯下已经多出了不少水液,她回归原位的“灰”内裤也无法阻挡。她一动不动,与这片土地融为了一体,第一次,不必顾及那些鸟雀的下流议论,第一次,抵近到了超我的境界。 渐渐地,她私处的血管开始膨胀,像是将里面的浓稠血珠推滚到四周一般,这凸起的血管越来越多,越来越长。 在那双浸满血液的长筒黑丝里,它们侵占了大腿、小腿与足部。虽然在暗光的遮蔽下只能看出一点线条的端倪,但那“绝对领域”与红色“虚线”的袜口交界的地方,正好插着一些显眼的青色脉络,不难让人为这后面还会走出多少骆驼而产生遐想。 在那件染血的超短裙巫女服里,它们趟过紧致的小腹,从肚脐的周围漫过,攀上那双大圆的乳坠,在乳沟交汇。它们在颈部分流,一部分溜出了巫女服的主体,钻进了绑在手臂上的大袖子,一部分经由脖子占领了她的脸颊,布上了胜利的标志。 她睁开了眼,无声无息地苏醒了过来。此时太阳已经感到疲倦了,正在谋划着下班的大计。如此之长的时间,换谁都休息够了该干正事了,可这个前学生会长却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腋下,直揉上了里面的乳房。她贪婪地磨着大腿,小幅度地摆动着尾巴,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 “会!会长……” 一声细小的沙哑女声刺进了会长的耳朵,她停下了手里的活计,仰起头望了望声源的方向。在一双布满青筋的、立着瘦脚的腿上,有一个橙色头发的水手服猫娘——委员长。这个家伙看起来非常吃惊,赤色的圆眼瞪得大大的,接着,那双有些碍事的腿脚爬了起来,立在了她的面前,挡住了二人对视的视角。 “小……狗……” 委员长咬着牙,摆出了格斗的姿势。她并不是不知道在极端环境下制造过多动静的危险性,只是想利用骂声为自己壮胆。最靠近她的,是一个枣红色短发的同学,纪奈子,朴实的蓝色眼睛,个子比她高一点点,看起来胸比花崎大一点——至于和春香哪个更大,她就不知道了,她们没有做过。 “咕……” 肚子发出了不合时宜的声音,她不禁抿住了双唇。这个私处还流着水的家伙晃荡着那双黑顶乳峰,举着双手。想要将快乐传递给她。她绷紧牙关,走上前去,一脚踢在了对方的双腿,把这看起来都站不稳的家伙放倒在了地上,然后又用小皮鞋给了这家伙一脚肚子,让纪奈子疼得缩成了一团。 很简单,几乎毫无难度,现在她的对手只有那个前学生会长,“现任”巫女了。和纪奈子一样,她也举着双手想要得到她的身体。不过与全身赤裸的纪奈子不同,会长背着一个箭袋,巫女服上脏兮兮的,这不仅体现在那只剩一半白区的血红上衣与大袖上,她的红百褶裙也有大片黑黑的印记,比生理期时不幸漏在裙后的要夸张太多了。 “小狗……” 受限于这巫女服的规格,她的双峰没有直接裸露出来,只是勃起的乳首撑着白衣,把中间的一小半胸露得更多一点。但这已经足够,深黑乳沟旁的青色血管已经十分显眼,更不必说脸上和从裙下伸出来的大腿了。可惜她的小百褶裙穿得好好的,也看不到横流的淫水。若是把关注点从那双丝腿侧边的深黑部分,挪到偏正面的暗亮部分,也能轻易地发现这些青筋。 “花崎……你是怎么搞的……” 没有回应,那双金黄的眼睛毫无生气,只是看待养殖场里的鸡鸭般直盯着这面前的健康同类。委员长后退两步,离地上的败者远一点,做好战斗的姿势,等待着对方的迫近。原来的会长可是跟精神病一样好动,现在也一致变得缓慢而慵懒了。走得太慢了,委员长甚至都觉察到她的双脚上除了黑丝以外什么也没有。 “扑——” 在越过纪奈子蜷缩的玉体时,会长一脚踢在了纪奈子的屁股上,然后就摔倒了下去,垂丧的尾巴依然垂丧着。还好,在触地的时候是侧脸着地,应该不至于摔得鼻血直流。 现在的会长双腿搭在纪奈子的屁股上,把那长筒黑丝背部的纯黑暴露得一览无余,箭袋里的三支箭矢也几乎要撒了出来,它们的毛羽的尾巴已经触地。 委员长注意到了这些箭矢,联想到地上还有一张长弓,这大约就是会长的武器了。现在的会长恐怕是不会需要这些武器的了。她上前两步,向那箭袋里的箭矢伸出了手,但又突然止步了下去,因为会长已经撑起了双手,正试着向她爬来。 管不了那么多了,她捡起旁边的长弓,往会长粉红的脑袋上砸去,会长双臂在一瞬间软折了,又趴了下去。委员长抓住了这个机会,马上把箭袋里的三支箭矢一并抽出。至于箭袋,和会长再次撑起双手继续前进的事,就不归她管了,她抓起箭矢和长弓就往回跑。 她回到了屋内,一小股难闻的异味便又溜进了她的鼻腔。她知道灾难的源头,就是这个脚边的三妹——纱织。及肩的橙卷发十分凌乱,鬓发上一片深红,连带着脑袋旁的地板。她的大腿没有青筋,肤色浅到了埋进雪地都瞧不见的地步,也许只有脑袋、尾巴,和双腿连接处后的深色,才能暴露出她的位置。 委员长没有多看她两眼,不仅是因为刚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,还是因为她显然是昨天的时候就已经丧命了,和前面的那个同类一样。那个浴衣女仆仍然是躺在那里,同样有着一样的隐约异味,那双大长腿同样白得堪比白雪公主。 如果会长还在这场真实的游戏没有出局,那这双脚上的白足袋也许会被她脱下,给自己聊胜于无的薄黑丝套上增加舒适感。在求生本能的加持下,委员长只注意到那留在女仆体内的长长箭矢,那尖锐的、带血的箭头似乎闪闪发光,告诉她这是一件可收集物品。 委员长抬起小黑皮鞋,试图踢翻这具死尸。这双棉质的黑中筒袜的感觉就好多了,比会长的又薄又长的黑包芯丝袜舒服百倍,舒服,也不用太担心袜子掉。就是在性感程度上没有那么讨喜而已,不至于在哪里都有一堆回头。 可是那支卡在身上的箭矢就是不允许女仆屈服,它就像一根烧烤签,牢牢架着这已经开始腐败的人肉。委员长放弃了。 “三支箭。” 她看了看手里攒得出汗的箭矢,低声提醒自己。突然,她感到一阵无力和眩晕,肚子的情况已经不太利于她拉弓了。她记得在与大厅一并连接的楼梯间旁,有一个自动贩售机,在那里应该能弄到些吃的。钱反正是带了一些的,就在制服裙的兜兜里。 那就去吧。可刚动身,她就注意到了刚才那个出入口的人影。会长追过来了。这家伙像很多被感染的人一样,饱受着淫魔的折磨,一只手在巫女服里握着胸部,一只手在胯中央抚摸着裙子,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,想必是很怀念以前滚床单的日子。 “你有春香了啊……” 这个粉色中长发的猫娘巫女虽然速度很慢,但一直紧追不舍,威胁似乎还是不小的。委员长皱紧了眉头,她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楼梯间,又望回了这个正在向她迈进的“Zombie”,还是把一支箭矢搭在了长弓上,用那捏住另外两支箭矢的手拉动了弓弦。 目前“Zombie”还没有治愈先例,她是没救的。委员长在心里默念着。 “咻!” 箭矢深深地扎在了巫女的右乳上,她向后倒了下去,只听得一声砸地的刺耳响动,一切又回归了平静。巫女在地上缓慢地挣扎着,嘴角流下鲜血,那双黑色的丝腿一点点地靠拢,似乎在试着忍耐疼痛,两个膝盖慢慢碰在一起,可小腿和脚部却再没有力气合起了。她的大白衣泛出了一片猩红。 委员长大口大口地哈着气,额头上冒出了大片冷汗。她拿好弓与箭,转身就往楼梯间走去。最后她回望了一眼,除了已经寂然不动的巫女外,没有看到之前的那位同学。她松了一口气。 来到楼梯间,往通往前台大厅的帘布看了看,没有在帘布下看到可疑的双脚。大厅本是个灯火通明的地方,现在似乎也是和里面的走廊一样昏暗。 确定周围没有威胁,她专心看向了自动贩售机,买了一份菠萝包——再来一份。然后是选择饮品的环节,对着常喝的绿茶迟疑片刻,选择了比较陌生的牛奶咖啡。收好贩售机反馈的零钱,将买到的东西与箭矢一齐塞在怀里,持着弓急忙赶回自己的房间,关门锁上。 “唉。” 她长叹了一下,在那张小茶几旁席地而坐,长弓放在地上,拿去咖啡放好,把怀里的其它东西泼到地上。她把剩下的那两支箭矢和长弓放在一起,就撕开菠萝包的包装袋啃咬了起来。 饿了近一整天,委员长满脑子里都是食物,如果刚才的同学滴有母乳,也许都会迫不及待地上去吮吸。尽管刚才出门的时候还会为了形象梳一梳头,整理一下衣装容貌,可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头饿狼。她的尾巴激烈地打来打去,若是有流氓伸手去拽,大约还会遭到一番不计后果的暴打。 吞完菠萝包,灌完咖啡,委员长仍然面无表情,但尾巴已经精神地摇动了起来。拿起电量告急的手机,发现仍然是一副没有网络、没有信号的样子,大概率是被屏蔽了。如今的时间是五点半,距离天黑至少还有一个多小时,如果徒步去最近的有人烟的地方——那个军事哨卡,大约是来得及的。 “不争气的小狗……” 她微微一笑,因为自己还没有彻底饱腹。要是多买两个菠萝包就好了。她望了望那套弓箭,一个发射具,两个弹药,应该能稍微支撑一下,但继续留在这里似乎并不安全。突然没有信号肯定是有人捣鬼,能离开还是尽量离开。至少,那个军事哨卡距离这里只有两公里。 她花了五分钟时间打理了便携的挎包,把充电器、手机、门钥匙什么的全放进去。对着梳妆镜打理一下及腰的橙发,在洗手台前给自己漱了漱口。持上长弓,将两支箭矢握在手心,就拧开了门把手,她最后看了看四人铺旁的那三个挎包,拉开了大门。 刚一出去,那双缺乏光泽的红眼睛便盯向了那姿势别扭的巫女。因为身后压着一个箭袋,可怜的扮演者只能接近侧躺在地上,死都死不安稳。她攒紧箭矢,观察了一下黑丝巫女身后的容器,发现扮演者的血池已经把箭袋给染得通红,这原本应当是棕色的东西。 于是,她只是买了又一个菠萝包,塞到包里,就前往了前台的大厅。 和预想的一样,大厅一个员工也没有,准确说,是一个人都没有。外面的卷帘门已经拉下,让这里一片昏暗,在这光线不甚明朗的环境,她注意到玻璃门外套了一把锁,想必定有隐情。她举着弓箭,小心检查了前台大厅的每一个角落,没有发现任何人。 “啧……” 那现在怎么办呢?外面的围墙和铁丝网在之前的游玩中,就没有发现防御漏洞。之前熟悉环境的时候就没有发现可以直接出去的地方,如果在这旅馆中搜寻……感觉也挺危险。谨慎的会长都成“Zombie”了,她这种人又怎么能……如果被感染了,那也只会像自己对待会长的那样,遭到其他人的射杀了。 她检查了大门,试探地拉推了一下,马上被镇守大将给挡了回去,大门纹丝不动。如果拿硬物砸碎这玻璃门,那外面的卷帘门肯定也无法突破。她检查了通往其他地方的通道,但发现全部上锁。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疑,仿佛是专门为了囚禁住她们,让她们无法离开一样。 “唉。” 最后,委员长通过大厅的楼梯上到了二楼,坐在了墙壁似的护栏后,尾巴放在地上,弓箭在了一旁。这里大约是这家旅馆目前最适合待着的地方了,既能第一时间侦察到情况,又不至于直接和人处于同一平面上。这里也能直接连着二楼的套房区,如果有情况也能立刻逃跑。 “对不起……” 她喃喃着,揉了揉眼角的水液。 计划破产了,她只好把包放在一旁,坐在这里啃起了食物。对于旅馆内的空间来说,一切仿佛都停滞了,这里静悄悄的,似乎一只蟑螂爬过都能带动整个旅馆的氛围。但若是留心观察,时间的存在还是能被轻松感受到的,比如那从卷帘门周边渗进的光,它已经逐渐失去气力,最后彻底消散了。 “轰隆隆!” 发呆的委员长全身哆嗦了起来。听起来大约是卷帘门被掀开了。她小心把头探出围栏,想瞅一瞅那边的动静,之前啃菠萝包剩下的包装袋还在这里呢,可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的素质如此低下。只见卷帘门已经被拉开了,三个男人在捣鼓那扇玻璃门,每人手里拿着一个光源,正在对着旅馆内乱照。 光线扫来了,委员长赶紧把头低下去,那束光直射在她身后的墙壁上,照亮了通往套房区的门。然后“吱呀”一声,玻璃门被推开了,外面传来了响响当当、不加掩饰的脚步声。 “整整一天了,她们应该都转化成‘Zombie’了吧。” 听起来像是那个社长,那个又高又瘦的络腮胡大叔。在她们包下房、来到旅馆的时候,这个人亲自与委员长交涉过。当时他说了一堆无聊的客套话,可惜委员长没什么情商,不懂得礼貌配合,一直无动于衷。现在看来,同学们的惨状很有可能与他有关。 “肯定是的,她们无处可躲,猫娘这种东西,那些大马蜂应该会喜欢。”一个男职员的声音。 “快搜罗她们,趁着夜色把她们带走,教会的直升机在等着——” “咻!” 一支箭矢扎在了社长的胸口上,他向后砸去,在地上抽搐了起来。其余的两人霎时间僵在了原地,若不是他们的照明工具只是对着地面,而没有同时打亮他们的脸颊,二楼的委员长大约还能看到他们目瞪口呆的神情。 “社长?社长——啊!” 左边那人也中箭了,位置是肚子偏上,他顿时倒在地上惨叫了起来。“啊啊啊——啊啊啊!啊啊啊啊啊啊!”的,发出了杀猪一般地嚎叫。另一个人可能是觉得他太过喧嚣,没有素质,马上冲到了前台,那里能离这头蠢猪远一点,从箭矢的插入方向来看,这也正好是视野的死角。 心率直线上升,心脏几乎自爆。委员长收起没有弹药的长弓,观察着战场的局势。她难掩脸上的笑意,甚至差一点就要笑出了声来。虽然如此之快地下达判决,确实十分草率,但既然都说出了那样的话…… 那么现在还剩下一个,可如何是好呢?委员长盯着这热闹的大厅,还是只有一条扭动的蛆虫,一具不动的枯木,一块垫着光辉的扁砖,一面打亮世界的光屏。她咽下一口唾沫,拧了拧自己还算细嫩的双手。那人撕心裂肺地喊叫着,耳膜可见的很痛,委员长终于感到了吵闹。 需要主动出击吗?可她的箭矢已经用光了;需要继续在这里守候吗?似乎又显得很被动。她轻轻舒气,试着让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。外面那人叫得……如果是在学校寝室,她肯定会拧紧拳头,对下铺的会长说:“你能不能把那个家伙赶走?”会长会叹出一口气,前去提醒对方: “这样做是不好的,可以停止吗?” 是啊,这样做是不好的。虽然乍一听很爽,觉得那男的得到了应有的报应,可这持续下来,她就嫌得很烦了。这样长久的惨叫严重影响了她的判断力,她几乎听不见什么更多的动静了—— “砰!” 枪声,在楼梯间的方向。 委员长猛然惊醒了过来。对方怎么会坐以待毙呢?肯定在想着从楼梯间绕过来,到她的位置进行反击。这个家伙既然一开始就躲到了前台,没有在前台搜寻到自己的踪迹,那肯定会立刻意识到自己的位置就在连接大厅的二楼走道。她拿起长弓,回撤至二楼的套房区。 路上风平浪静,走廊中空空如也,至少是到楼梯间之前都是这样的。在楼梯间那边,在光辉扁砖的照耀下,一个男人——一个漏网之鱼,正在和三个同学搏斗,他正推搡着那三具感染的肉体,试着取回地上的一个小黑块。委员长定睛一看,那是一把小小的方形自动手枪,刚才的枪声肯定是从他那里传来的。 他现在如此被动,八成是遭了天谴了,机会来了吗? 感谢天照大神,一进入套房区,那个该死的娘炮叫声削减了不少,只有比较模糊的声音了。委员长现在能比较冷静地思考问题了,她又观察了片刻,看到自己的同类落了下风——一股澎湃的力量充斥了她的全身,她举着长弓冲了上去。 “去死!” 当委员长喊出这一气势恢宏的口号时,长弓已经落在了那个男人的黑色衬衣上。男人“啊!嘶……”地叫出了声,但并没有倒下。现在他的肉躯也攒上了这股不可名状的力量,直接推翻了那三个袒胸露乳的猫娘“Zombie”,然后回头就是一拳,差点就打在了委员长的脸上。 “死啊!” 委员长一长弓打向了男人的脑袋,男人被吓得连忙后退,一个脚滑摔在了地上,发出了巨大的脑壳撞击声。他第一反应是抱住自己棕色的脑袋,在地上打滚。他可能还不知道,刚才被一股推倒的猫娘“Zombie”正在向他那爬去,现在已经接近到他的大腿了。 但根据公告来看,让男人感染上这样的病毒并不是什么好选择,他们会变得更加疯狂,还具有传染性——但更重要的是,他们还能活着。委员长注意到了那支手枪,就在这个男人的脚旁,离自己不远,但旁边就是一个感染的同类,她正抱着自己紫绒绒的脑袋,想必也是撞得不轻。 没有丝毫犹豫,委员长马上丢下长弓,冲到紫毛同学的身边捡起枪,双手持握,以印象中最标准的据法对准了这个男人。男人立刻注意到了这个水手服猫娘的异样,赶紧松开了自己的脑袋,狼狈地向后爬,同时嘴里叽里呱啦地乱喊着,那种似乎是求饶的句子: “不!乖猫猫——” “砰!” 后座力颠得委员长胳膊一抖,橙色的长发似乎都要腰上腾起了。虽然学校里不是没有熟悉过开枪,但如此紧张的实战可从未有过。瞬间的闭目后,从狭窄空间内震耳欲聋的枪声中惊醒,那双赤眼猛然发光,因为那个男人的脑袋已经被精准地击中了。 如果大家都正常,那现在应该已经是赞叹之声不绝于耳了,真不愧是从普通学生到各色委员,统领班级一切的委员长。可惜现在一切都变了,看到男人不动,地上的大家就调转了方向,一双手抓住了她的小腿,紧接着又是一双手,抓住了她的另外一条小腿。 “额!不!” 委员长蹬起了脚,试图把这些狂热的粉丝甩下去,但对方是如此痴迷,她的黑色中筒袜都要被扯下来了。她刚据枪对向左边的这个绿色长卷发的脑袋,指着那双灰色圆眼的眉间,一只手便突然插进了她的裙下,以极大的力道扣进了她的入口。 “噫!” 委员长一阵哆嗦,尾巴直竖,枪都被惊得掉了下去。那只手还不满足,扣住她的肉缝,往自己的位置引。委员长的红宝石都快从眼眶里爆出来了,她弓着腿,沉着臀,双手连忙伸到胯下试图抛掉那一魔爪,表现得极不雅观,完全不是一个水手服少女该有的样子。 “喂——啊!”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,一只手牵着她的穴,两只手抓着她的双腿,这般来回一扯,委员长便也摔了下去。不过委员长的待遇相对于那个男人来说要好很多,男人是直接脑袋砸地,她是倒在了一片富有温度的肉泥中。 是那个紫色长发的同学,她倒在了对方的双膝上,头顶一双几乎有脸大的巨乳。 “啊——不要!不要!” 委员长刚想起来,她橙绒绒的脑袋就被一双手给牢牢按住了,那具身体连着那对巨乳,在她的脸上刮啊刮,可能是在借助她的头发刺激自己敏感的身体。要是男人受到这般“洗面奶”的待遇,肯定都不会关心被感染的危险,安心躺好等待侍奉了。 “唔!唔!” 委员长当然不会坐以待毙,她一直在尽力去挣脱对方,这双略有皱褶的手先是推去了对方的双臂,挤着挤着,摸到了旁边圆软的乳峰,便只好连着这双沉重的乳房一起抵抗。可乳房部位具有强大的弹性防御能力,她的抵御被极大地减缓了。 “不!不——” 突然,她发现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左大腿,逼迫这条腿向后折去,紧接着她的右大腿也受到了不测,另一只手控制住了这里,一并折起了这条肢体。她反抗着,可这仅仅只能推推双乳,将鞋子从双足上踢下,一切都是那么的杯水车薪。 “狗——” 她感到百褶裙被掀开,一排尖利的指甲刺到了自己的阴部,随后一些温暖的手指也碰到了大腿内侧。伴着内裤紧紧勒到皮肉的激烈触感,她流下了恐惧的眼泪,自己的白内裤肯定是被撇开了。更可怕的是,自己的小入口被哈上了一股湿热的气息,她瞳孔睁得老大。 “噫噫!” 一条湿漉炽热的软肉搭上了她的入口,在她偏大的阴蒂上摩擦,再摩擦,甚至嘴部都怼了上去直接梭哈。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冲上了她的神经中枢,血液烘烤得燥热,在每一寸皮肤下活蹦乱跳。她剧烈挣扎起来,可无非就是将那近乎盖脸的双峰压扁下去,或是踢着自己套的中筒黑袜的双脚。对方实在是太厉害了,没过多久,她就感受到了快乐。 “啊——哈啊——” 下身的快意使大脑陷入混乱,脸上磨动的巨乳似乎都变得香甜可口。委员长拼命睁开的红眼睛失去了聚焦的力气,嘴里不断的发出娇羞的喘声,全身的能量都从下身的流水中丧失了。双乳和嘴舌的侵略使得阴蒂舒适地持续勃起,欲火由此燃向全身,她不禁撅起胯,将阴蒂主动压向那疙疙瘩瘩的软肉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“啊~啊~呀~”